“上次我们说到这个项目的利润是八个百分点，其实还可以谈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符媛儿听到这里便转身离开了，之后他们还会说什么，她也不想再听。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暂时离开程家是程子同的安排，而且她一直也不想将严妍卷进来。

严妍微愣，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，所以跑程家来了。

程子同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走到她面前，目光灼灼：“他们没有为难你？”

她本来想说“要你管”的，但想到他是报社大老板，这句话说出来好像不太合适了。

严妍转头：“你要什么条件？”

她乖乖点头就对了。

助理抹汗，急忙将功补过，“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，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。明天晚上，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。”

符媛儿又问：“我妈妈出车祸前，是不是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？”

“检查好了，没什么问题，”负责检查的护士收起仪器，“留两个人把病房整理

嗯，下次得跟严妍说说，不要带着她的车钥匙

“没让你把东西搬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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